如果没有精神分裂的话,乔治奥威尔估计写

乔治·奥威尔写过很多著名的作品,比如《一九八四》《动物农场》,在走向乌托邦的道路上,乔治·奥威尔走得非常欢乐,也非常远,没有人超越他,但是却有很多人追随他。一个人能写出什么样的作品,完全跟他的经验有关,乔治·奥威尔的经验多多少少跟他在缅甸的岁月有关系,不然也不会写出来像《缅甸岁月》《一九八四》这样的作品。乔治·奥威尔作为缅甸的“阿sir”的日常就是,以维护治安的名义欺负当地的老百姓,打打仆人什么的,他的行为不难理解,毕竟是在异国他乡而且还正处于肾上腺激素迸发的年龄,做出暴击的事情也情有可原。后来,乔治·奥威尔每每回忆起自己往昔的岁月,就感到后悔不迭,他时常自我谴责过往的暴击和非人道的行为。像乔治·奥威尔这样用暴力手段对待当地老百姓的,不只是他一人,很多警察都像他这样,想去打谁就去打谁,想去收拾谁就去收拾谁。如果路上一个警察看当地百姓不顺眼,那就会毫无理由的把对方暴打一顿,然后若无其事得离开。因此,这些殖民地警察特别不受当地人的待见。有时候,他走在街上碰到路过的妇女和行人,都会能从他们的眼神里感觉到他们的恨意。这些殖民地的非法勾当以及暴力行为,乔治·奥威尔看在眼里记在心上,这差点让他人格分裂。在奥威尔的精神世界中有两个人:一个异常暴力,一个经常受到良心的谴责。像乔治·奥威尔这样的在英属殖民地的年轻人非常多,他们好像很无奈地做着这些事情,却又非常享受其中。如果一个人没有什么正义感,那么即使在老了也不会深感自责,可这种人明显只占少数,大多数人都非常痛恨自己过往的经历。乔治·奥威尔把自己的这种经历写成了一本书,这本书就叫做《缅甸岁月》,书中曾经有这么一段写道:“我这个白种人,手里握着步枪,站在一群手无寸铁的缅甸人面前,似乎是舞台的主角,但事实上,我只是一个滑稽的傀儡。我意识到,当一个白人变成暴虐的统治者时,他也摧毁了自己的自由。我第一次体会到那种空虚感——英国在东方的统治全是一场空。”他的这种空虚是自一个人在面临暴力问题时的空虚,是面对自我时的空虚,同时,也是在时代裹挟下的无能为力的空虚,他把人写得那么真实,又那么渺小,如果一个人不是深处其中,那么很难把自我剖析得那么真实。直到今天,有许多缅甸人,把奥威尔的《缅甸岁月》《动物农庄》《》称作“缅甸三部曲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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