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我踏往缅北,给缅甸女大佬当跟班的那些

北京治痤疮好医院 http://pf.39.net/bdfyy/zjft/210630/9125685.html

1.

池塘月色并不是这个KTV真正的名字,只不过因为这里是特殊工作者聚集的地方,所以有了这么一个代称。

而我就是在这里工作的一名,男模。

作为KTV的新人,我在这里工作的并不顺利,被客户骂是常事,被骂更是家常便饭,我在想要不要离开这里去找一份正经工作的时候,南姐出现了。

那是一天下午,我被妈妈桑叫在大街上招揽客人,这种事情都是我们这些新人才会去做的,这种时间又热又晒,还根本不会出现什么客人,正当我游离之际,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女人。

这个女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,好美。

落日的夕阳透过树荫在她的身上洒下了斑驳的光影,我突然想起了很久之前还在读书的时候自己看到的一句话:月色与雪色之间,你是第三种绝色。

她穿着一条银色的长裙,我在KTV做了这么久,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女人,我感觉我沦陷了。

女人在路上告诉我可以称呼他为南姐,其他的事情南姐都没有说,不过也正常,点我们这行的都是走肾来的,哪有走心的道理,似乎南姐很累,和司机说完地方之后就睡着了,看着南姐的脸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。

“小伙子,运气不错嘛。”

“哎…”我尴尬的笑了笑,经常在这一片拉客的司机也都知道这是什么情况,不得不说这确实算是运气很不错了。

南姐带我来到了市里出名的公寓,这里只租不卖,但一个月的租金都够我做半年鸭子得来的钱了,我看着身边淡定自若的南姐,又看了看前面高档的公寓,心里顿时出现了不少的羊驼。

虽然我猜到了南姐是一个有钱人,但现在我也只能感叹一句真他妈有钱,这么高档的房子,我身上的廉价西装显得格格不入。

“噗。”南姐看我脸上的窘迫嗤笑了一声。

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,跟着南姐进了他的房间。

南姐取下了她的口罩露出了她的整个脸庞,一双媚眼如丝,樱桃小口炽热红唇,玲珑挺拔的鼻子,再配上她的瓜子脸,说一声惊为天人也不为过。

2.

无论何时南姐都充满了韵味,举手投足间莫不洒落万种的风情,就在我感慨这种女人居然能看上我的时候,她已经推着我进了浴室......

从那天之后,几乎南姐每天都来池塘月色,而她每一次也都选中了我,似乎她是为我而来,我每天上班也变成了为了她而等待,但我们也没有过任何的进展,除了住址和名字我什么都不知道。

这样子的日子不知道持续了多久,突然有一天南姐消失了,我在街上连续等了她好几天,来点我的客人我也一概拒绝,这件事情传到了妈妈桑的耳朵里,她抓住我骂了一整个晚上,并且告诉我如果再发生这种事情就把我赶出去。

虽然在南姐那里挣了不少的钱,可是为了配上南姐的身份,我把那些钱都用来买高档香水,西装还有皮鞋,早就花的不剩多少。这也是这几天出现了很多女人找我的原因。

又等了南姐一天,她还是没有出现在池塘月色,就在我即将离开去休息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很丑的女人,她和妈妈桑一起出现在了我的面前,指名要点我,我想起来这是前两天我拒绝过的一个女人,自从和南姐的一个月时间之后,我对其他女人都没有了感觉,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又肥又丑的家伙。

可妈妈桑凶恶的眼神和表情已经说明了她的意思,如果不同意她我真的要从这里滚蛋了,这座城市这么大我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,离开这里我又能去哪呢?

经历了折磨的一个夜晚,我终于下定决心,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了南姐的住处,可无论是我敲门还是大喊,都没有任何的应答,甚至旁边的邻居都被我喊了出来,大声的叱责我的吵闹,我没有办法,只能默默地坐在南姐的门口,就那么呆了一天。

直到第二天下午,妈妈桑的电话将我从梦中惊醒,我回头看着南姐紧闭的大门,又看了看手中的电话,似乎虚无的玫瑰和实在的面包只有一个选择是正确的。

3.

我回到了鸭子街,我原本是不喜欢这个称呼的,只不过南姐离开之后,我似乎觉得自己真的成了一只鸭子,每天只会在街上嘎嘎嘎地寻求一个雇主把我领走,把我带回去剥皮吃肉,我也只能嘎嘎嘎地迎合。

似乎上一次那个和妈妈桑一起来的丑女人对我评价很高,后来的一个月里,一直有这样的女人来找我,而我也放弃了反抗,活着是我现在唯一的追求了。

我本来可以忍受黑暗,如果我从未见过光明。

这一个月里,我每天都有够量的生意,而且来的都是和那个女人一样的富婆,她们给了我很多钱,特别是我表现出不太情愿的时候,因此我还学会了怎么欲擒故纵,从而在她们的手里捞到更多的赏钱,虽然她们会拿钱砸在我的脸上,她们会羞辱我,可是为了钱有什么是自己不能接受的呢?毕竟我已经是个鸭子了。

“小石子,最近生意不错啊。”

我看着旁边和我一起站着的男人笑了笑,南姐找我的事情让一起站街的同事们吃了不少的飞醋,估计天天背后都会骂南姐瞎了眼才来找我吧。

这个月老女人来找我的事情他们心里肯定也很清楚,自然会跑来嘲笑我,不过我又怎么会在乎呢,我已经是个鸭子了。

忘了自我介绍了,我叫石页,是大山里走出来的,三个月前有人去山里说是招工,一眼就挑中了我,他告诉我条件合适,一个月能挣上万块钱,我爹听了这话眼睛都直了,他种两三年的地也不过就是万把块,都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就把我推了出去,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来到了这个啥也不认识的大城市,当上了池塘月色的,男模。

“勉勉强强嘛,也没挣多少,早上没活的话哥几个去喝酒吗?”

同事们听到我的话有点诧异,我可是出了名的铁公鸡,怎么还会请他们吃饭喝酒了。

“还是算了,天天晚上陪她们喝酒,好不容易休息了还去喝酒,谁能顶得住。”

同事摇了摇头,我也不再追问,毕竟我也只是客气客气,我知道他们不会去喝酒的,刚刚嘲讽了我,现在又答应去喝酒,这不是打他们的脸吗?虽然大家都是鸭子了,但他们似乎还很好脸面。

“怎么不喊我去喝酒啊?”

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,而我脸上的表情听到女人声音的一瞬间僵住了,这个声音对我来说太熟悉了,又有点熟悉得不可思议,不可思议地有点像是听到梦中的声音一样。

我机械般地扭过头,看向了声音的来源。

没错,是她,是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声音,一瞬间我突然感觉我要哭出来了,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这样子,明明只是一个客人,只是一个老主顾。

“南…南姐。”

4.

“走吧,好久不见,去喝两杯。”

南姐抓住了我的手。

来到城里之后一直都住在池塘月色里面,没什么消遣,只有宿舍有一台电视机能给我们打发打发时间,而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彩色电视机,我几乎不上钟就在看电视,看了不少的爱情电视剧。

我一直憧憬着电视里的感情,可我知道以我的职业根本不会遇到所谓的爱情,所谓的真命天女。

可现在的我彻底沉溺了,沉溺在这种失而复得的情绪上面,沉溺在了南姐身上。

在酒吧里,我陪着南姐喝了好多酒,好多好多的酒,比我上班这段时间以来加一起的还要多。

南姐似乎很不开心,她的情绪很重,说了很多我听不懂的话,可她看到我迷茫的脸也没有生气,只是像看傻瓜一样看着我,她揉搓着我的脸,偶尔还会傻笑。

我看到南姐的表情也跟着南姐一起笑。

那天晚上回到她的公寓后,我们沉沦其中。

睡梦中的我突然感觉到旁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,我朦胧地睁开了眼,翻过身旁边果然没了南姐的踪影。

睡意在一瞬间就消失了,就像是有人在我头上泼了一桶凉水一样,我直接冲出了卧室。

“南姐!南姐!”

不安和焦虑充斥了我的大脑,我在南姐的公寓里上蹿下跳,想要寻找她的身影。

“噗。你干嘛呢?”

南姐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,手里还拿着牙刷,原来南姐只是起床洗漱了,我顿时送了一口气,转念一想刚刚南姐说的话,低下头看向了自己。

“啊!”

我大叫着冲回了卧室,穿上了自己的衣服。

而我穿好衣服走出来的时候,南姐也已经洗漱完毕。

“这么急做什么?怕我不给你钱啊?”

南姐调笑我的样子让我看的有些出神,似乎是我盯她太久,或者是我没有回她的话,她嘟起了嘴似乎有些生气,起身作势就要离开。

我走到了她的前面,没有说话,只是抱住了南姐。

“怎么跟个小孩子似得,动不动就要抱抱呀。”

我没有说话,只是拥抱的更紧了,我像是卧床已久的病人看到了救命稻草,只能靠着本能牢牢地抓紧。

“你弄疼我了!”南姐的声音似乎有些生气了。

“别离开我了好吗?拜托了南姐。”

只是一句话,就像是用尽了我的力气。

南姐皱了皱眉,但她并没有推开我,而是主动抱住了我。

“你想跟我走吗?”

“想!”我没有思考就说出了这句话,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,也忘记了和妈妈桑签的那一纸卖身契。

5.

从南姐家离开之后,我又回到了池塘月色,不过与之前不同,这是我一个月来第一次笑着回去的,在门口吃着早饭的同事都有些不爽的看着我,毕竟我又被南姐临幸了,他们可是没这个福气。

上午本来是我们休息的时间,可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,我在等南姐兑现她的承诺,她说要带我走,又让我回到工作的地方先待着,我不知道南姐是什么意思,但我有什么可选的呢?一边是黯淡无光的生意,一边是一束向我敞开的光,要带我离开这个昏暗角落的光。

选项从来不止一个,可又从来只有一个。

又到了时间,妈妈桑把我赶出了宿舍,我只好在街上焦急的等待着南姐的到来。

一直等到了晚上,我拒绝了好几个客人,南姐都没有出现,奇怪的是妈妈桑今天也没有出现,一般我拒绝第一个客人的时候就会有人去打小报告了,可是今天安静的有点诡异。

“走吧。”

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,可声音并不来于平时南姐出现的街道方向,来于…池塘月色。

我回头看向了南姐,虽然此时灯光并不亮,但我还是能看到南姐脸上的绯红,再加上南姐刚刚从池塘月色里出来,我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
一股屈辱和愤怒冲上了心头……

我默默地跟着南姐走着,一路无话,直到鸭子街的尽头,再往前走便要离开红灯区了,平时打车也是在这里。

“不爽?”

“没有。”

我的声音很小,就像蚊子叫一样,虽然我很不开心,但我的身份摆在那里,我没有资格吃这个醋。

“我只是去和妈妈桑聊了几句,店里来了新人她让我帮忙教教,我也要离开这座城市了,一点小忙就帮咯。”

南姐的解释有些刻意,她其实不用在意我的情绪的,毕竟我只是个特殊工作者。

不过南姐的话给了我一个新的问题,她似乎和这里的妈妈桑很熟?可是我从来没听说过。

来不及考虑,南姐叫的车已经来了,我和南姐一起搭上了这辆汽车。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车上除了我竟然还有一个男人两个女人。

这是什么意思,难不成南姐还是男女通吃的类型?

我在车上一直想着南姐的事情,没有想过我们会去哪,也没有想过去做什么,我似乎有点冲动了,但已经上路了,没有办法回头。

当时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,这一趟竟然给了我一段这辈子想也未曾想到的经历……

我不知道现在离我们出发的那座城市有多远,无论是地貌、人情风俗都大不相同,感觉是到了有少数民族的边陲地带。渐渐地,路人的语言我再也听不懂,不过我却感觉我们是绕了些路在走。

出来已经几天了,我感觉越来越茫然到最后只有盲目地跟着欣姐走着。我已分不清东南西北。这几天所做得最多的事就是乘车,火车,汽车,还有三轮车,总之南姐是轻车熟路,而我唯有茫茫然跟着她。我相信这里定是热带地方,我在电视上看过,这里闷热潮湿,放眼望去满是只有在热带亚热带才能看见的单直枝阔叶植物,所以我几乎可以肯定我们基本上是在朝南走。

6.

越走越觉得简直到了另一个境界般的地域,我只在电视上看到过这种风景。我会不会一直跟南姐跟到“国外”啊?

我问南姐这里离国界还有多远,南姐笑笑:“有点远。”

“那我们会不会再走就走出国了?”我勉强自己开个玩笑。

“我们早就越过国界了。这里是缅甸,姐带你出国赚大钱!”



转载请注明:http://www.abuoumao.com/hytd/2868.html

网站简介| 发布优势| 服务条款| 隐私保护| 广告合作| 网站地图| 版权申明

当前时间: 冀ICP备19029570号-7